43岁女子怀孕8周被撞流产,此前从未生育且已无法再育,精神崩溃怒诉肇事司机具体是什么?

阿菜 财经新闻 2023-05-18 08:45:07

未婚夫说他最恨的人就是孟凝,那个霸凌我的人可后来他却环抱着她,一脸警惕地看向我「故意把自己弄伤用来嫁祸别人,这一套要玩多少遍才会腻?」1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恰好撞见靳泽我们婚期将近,他却好像突然变得很忙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现在,他满脸克制不住的焦急神色怀里蜷缩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纤细身影手腕无力地垂落,伤口渗出的鲜血汇成一小股,正滴滴答答往下落在拉开诊室大门的下一秒,和我撞了个正着「怎么又突然停了?靳总反悔了,想就这么看着我流血而死?」。

被靳泽抱在怀里的女人不满地抬起身子,露出那张我万分熟悉的脸五官出挑,苍白的脸色呈现出某种易碎感可听到她声音的下一秒,我的身体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孟凝,高中时代霸凌过我的女人那些与她有关的,疼痛和屈辱的记忆,瞬间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吞没我。

「……孟凝」我有些涩然地吐出这个名字她猛地扭过头,目光扫过我,忽然嗤笑一声:「怎么,这谎话连篇的女人就是你未婚妻?叫她来看我笑话的?」谎话连篇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荒谬感靳泽微微垂眼看向我:「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声音,被耳后贴着的助听器传进我耳朵里,带着一层雾蒙蒙的淡漠和疏离当初孟凝用开水灌进我的耳朵,害我几乎永远丧失听觉,我从此随身佩戴助听器我攥紧手里的检查单:「医生叫我今天来复查之前我打电话跟你说过,你说今天有事。

」「是有事」孟凝冷笑一声,挣扎着从靳泽怀里挑下来,把她胳膊上的伤口袒露在我面前「这不是听信你的谗言,跑来折磨我了吗?」眼前鲜血蔓延,刺目的红勾起某些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回忆她身上的气息也跟着飘过来,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克制不住地发着抖把孟凝推开:「离我远点儿!」孟凝没站稳,一下子往后踉跄了几步,整个人摔进靳泽怀里靳泽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用力把我甩开「砰」地一声,我摔在地上,撞倒了旁边的两个吊瓶架子。

骨节撞上医院冷硬的地面,痛感席卷而上助听器摔掉了一只,被好不容易站稳的孟凝一脚踩碎靳泽搂着她,俯视着地面上的我,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他说:「别发疯,孟凝的伤很严重」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冷漠的表情看着他怀里的孟凝冲我露出轻蔑的眼神。

可是明明三个月前,靳泽跟我求婚的时候才说过这个世界上,他最恨的人就是孟凝2三个月前,孟凝即将出狱前连续好几个晚上,我都看到靳泽的书房彻夜亮着灯他从见不得光的渠道雇了几个人,和他们反复商量着要怎么折磨出狱后的孟凝。

隔着一扇门,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冰冷「之前她对阿遥做过的那些事,我要她都经历一遍」不是没有尝试过阻止他但靳泽的态度很坚决:「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被那几年的痛苦折磨到不得安眠,我有多想杀了她」靳泽说的没错。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常常会在噩梦中惊醒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他给他住院的妈妈陪床,结果走错了病房一墙之隔的隔壁病房里,我正拿着偷偷藏起来的水果刀,在自己胳膊上一下一下地划刀子磨得很钝,好半天才割出很浅的一道口子。

我就把指甲掐进去,自顾自地用力撕扯伤口血顺着手臂往下淌,浸红了一小片床单靳泽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按铃叫来了医生而我只是抬起头,迷迷茫茫地看着他后来靳泽告诉我,他就是因为那一眼,爱上了我3我在医院里住了两年,人生进度也比一般人慢了两年。

过完二十四岁生日,才迟迟大学毕业这一切,都是拜孟凝所赐高中那会儿,我们在一所学校她众星捧月,而我像一道默默无闻的影子我们的人生,本该毫无交集直到我不小心撞见孟凝在女厕所抽烟没过多久,她就因为被人匿名举报吸烟,取消了评优资格。

孟凝把这个罪名怪在了我头上从那天起,我的噩梦就开始了那天放学后,她带着几个人把我堵在学校外面的小巷里,指挥她们扒掉我的校服把还在燃烧的烟头,按灭在我后背上皮肉烧焦的气味传入鼻息,我疼得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孟凝恍若未觉,只是弯下腰来,笑眯眯地看着我:「这么会告状,当初举报我那个人果然是你」「你妈妈好像是我爸公司旗下的员工?贱人生的女儿也是贱人」「陈遥,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就该一辈子住在地下室里」她的行为越来越无所顾忌。

直到那一次,她喝了酒,醉醺醺地拎起开水壶,灌进我耳朵里在我凄厉的惨叫声中,来学校暗访的教育局领导恰好看到这一幕事情闹大了孟凝被退了学,判了刑可我失去的听力,永远都无法完全恢复了4从记忆中回过神我看到靳泽抱着孟凝,急匆匆地走进诊室。

甚至没多问一句我的复查结果也没多给我一个眼神孟凝在他怀里侧过脸,冲我扬起一个挑衅的微笑时隔多年,她看到我时,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和恶意就好像很多年前,她把燃烧的烟头按在我身上时,笑着说:「人天生就是分阶级的。

你这样的下贱胚子,只配给我当玩具」就好像当初,靳泽跟我表白的时候,握着我的手发誓:「我再也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了」……那时候,孟凝刚出狱,就被靳泽的人带走了他们把她关在城郊的山间别墅里,用她当初折磨我的手段对付她。

烟头按在身上,孟凝疼得整个人都在抖,还是笑着看向靳泽,挑衅地说:「靳总狠话都放出来了,就只有这点手段吗?」她不肯吃那些剩饭,饿到晕过去,靳泽只能让医生过去给她打营养针这些事情,原本我是不知道的直到那天下午,靳泽的秘书打电话给我,说靳泽下午又不在公司。

「这些天,靳总老是往城郊跑,说是有私事但现在客户突然来访,我又联系不到他,老板娘,您能不能帮着找找?」我沉默片刻,轻声应好然后打车去了城郊别墅庭院里灌木丛生,大概是没怎么修剪,多了几分隐蔽的意味我往里面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阳光错落地从树荫间落下来,照在不远处的花丛后面我猛地停在原地,怔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孟凝扯着靳泽的领带,笑容妩媚又从容:「靳总不是说要让我后悔出生吗?怎么现在,好像后悔的人是你啊?」靳泽嗓音冷肃,好像在忍耐着些什么:「闭嘴,你真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

孟凝笑意加深,好像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凑得越来越近:「你要怎么对付我,说出来我听听嘛,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她寸寸逼近,靳泽往后仰着,颈线紧绷,喉结上下动了动下一秒,他伸手扣住孟凝脑后,用力吻了上去。

5光线刺目晃晃悠悠地落进我瞳孔里靳泽闭着眼睛,一手扶着孟凝肩膀,肆无忌惮地加深了这个吻孟凝跨坐在他腿上,脸色发白,肩上有伤,可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嗓音也含糊不清:「定力还需修炼,靳总——」那天,我沿着弯曲下行的。

环山公路走了很久直到山底的树荫遮住滚烫的阳光我如梦初醒般拿出手机,给靳泽打电话好多声响过之后,他才接起来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点急促的喘息声:「……阿遥」我用力掐着手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你的秘书打电话给我,说下午有重要的客户来访,联系不到你。

」他淡淡地说:「我知道了」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那些空茫茫不可名状的情绪,在我心里弥漫了好几天直到下午我妈来看望我时,忽然凝结成了具体的形状她握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问我:「遥遥,你最近和靳总还好吧?」我努力分辨着被助听器传进耳朵里的声音,看着她眼睛里散不去的忐忑。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些年,因为我的事情,她总是过得格外辛苦最开始我被耳朵的疼痛折磨得整夜难眠,无数次想过去死她就拼命抱着我,断断续续地唱小时候的摇篮曲来哄我我是靠着「不想让妈妈担心」才活下来的认识靳泽之后,我们的生活才算好起来。

起码我妈不用再连轴转地工作不用再为我的医药费殚精竭虑,发愁到整夜睡不好觉于是我强迫自己挤出微笑,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们最近在看婚戒,婚期已经定了——」我妈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天我妈离开后没多久,靳泽就回来了。

我撑着楼梯扶手,低声问她:「孟凝……法律已经惩罚过她,不如你就放过她好了」靳泽没有应声他只是站在原地,冷清的眼睛看向我,目光里带着某种莫名的审视片刻后,他有些漠然地开口:「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了」再然后,我就在医院里撞见了他和孟凝。

我把检查单胡乱塞进帆布包里,茫茫然地回到家里直到刺痛传来,摸到满手湿黏的触感,我才反应过来刚在医院摔的那一下,不知道撞到哪里,腿上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迟滞的痛感传来,我去卧室找了药水出来,正要涂,大门忽然打开了。

孟凝换了条新裙子,手臂的伤口已经处理过,缠上了干净的纱布靳泽正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就好像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珍宝看到我,他脚步一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在小腿的伤口处停过两秒我的助听器被孟凝踩碎了一只,很艰难地才能辨认出靳泽的声音。

他用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下雨了,今晚孟凝在这里住」6这么多年,高中那段记忆的恐惧几乎刻进了我骨子里以至于陌生的环境都会让我警觉不安当初为了让我适应,靳泽调走了所有佣人,单独陪着我在这里住了小半年他是寡言冷淡的性格。

可会在我从噩梦里惊醒,或者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抱住我因为我怕黑,卧室里永远都亮着一盏灯靳泽说:「阿遥别害怕,以后看到我,就像看到光了」我渐渐,把这里当成了我们的家可现在,靳泽甚至没给我任何反对的余地。

就把孟凝带了回来那是害我的罪魁祸首也本该是他最恨的人晚上,我刚收拾完行李,靳泽就回房了他倚在门边看向我,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行李箱上,脸色忽然剧变,大步走了过来「你要去哪儿?」我仰起脸看着他,下意识放慢了语速:「靳泽,我们还是不要结婚了吧。

」靳泽神色彻底冷下来,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我:「你要分手?」我点了点头他冷笑一声,像踢开一块垃圾一样,把脚边行李箱踢走,抓住我的手腕,整个人覆了上来「闹什么脾气?因为孟凝?」天花板灯影摇晃,光芒刺得我眼睛止不住地流泪。

连同靳泽唇边那抹嘲讽的笑意,也像是刺进我心口的尖锐利器「当初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靳泽突然问了一句然后俯下身,用亲吻把我将要出口的尖叫堵了回去,「阿遥,你还是乖一点,别惹我生气」我茫然地看着他,迟迟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当初的真相……什么真相?「靳泽」我有些艰难地出声,「你和孟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最初的义愤填膺和恨之入骨,究竟有几分是真的?靳泽目光一寸寸冷下来,带着恨不得刮下我一层皮肉的锐利片刻后,他嘲讽道:「害怕了?」。

「你应该很清楚,以你的情况,不管跟着谁都是负担,只有我不嫌弃你,还帮你妈妈安排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可是你这样骗我」「要赎罪的,阿遥」熟悉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吐露的却是陌生的词句像钝了的刀刃,一点点拉扯着切割心脏。

靳泽一手按着我,一手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绕在我手腕上他摘下我耳后仅剩的那只助听器,随手扔到一边原本,雨滴噼里啪啦敲打窗户,靳泽的呼吸声急促而剧烈可这些声音,都在下一秒消失了耳畔只剩下气泡破裂般轻微的一点声响。

失去听觉的绝望,一下子把我拉扯回噩梦般的高中时代但这一次,不管我怎么尖叫挣扎,剧烈地抵抗,始终不能逃脱靳泽的桎梏因为我拼尽全力的挣扎,小腿上还没处理的伤口被撕扯得越来越大血腥味弥漫整个鼻腔最后,我在一片寂静的世界里昏了过去。

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看到的,却是靳泽脸上一晃而过的惊慌失措7我做了很长很长一个噩梦梦里是高中最灰暗的那段时间我被孟凝的小跟班揪着头发,强行按在满地泥泞里被强行灌进好几口污水之后,她笑盈盈地勾起我下巴:。

「这么喜欢喝脏水啊?果然是下贱货色」好几个月,我的口腔里总是弥漫着经年不散的土腥味后背旧伤叠新伤,是永远也无法愈合的细密伤疤很长一段时间,我闻到烟味,就会发着抖把自己缩成一团喝的水里只要有一点味道,就会吐到停不下来。

这些事情,靳泽都是知道的那时他说:「别怕」「阿遥,我会救你出来,也会替你报仇」然后在向我求婚后的第三个月,他把孟凝带了回来……我缓缓睁开眼睛窗外已经放晴,漏进来的阳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小腿的伤口包扎过,耳朵上被贴上了新的助听器。

靳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半晌后,淡漠道:「醒了就好」我强忍着喉咙的剧痛,一字一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别摆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靳泽笑了一下,捏起我的下巴,「阿遥,我总不会被你骗一辈子。

」「我骗你什么了?」「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不清楚吗?」那种好像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又一次涌上来,我用力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翻滚的情绪平息下来「既然你觉得我骗了你,那就放我走——」「不可能」靳泽轻描淡写地截住了我的话,「我会和你结婚。

」靳泽说,我不过受了一点伤,和孟凝蒙受的不白之冤、七年牢狱之灾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说,要我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孟凝道歉他收掉了我的手机,对外宣称因为在准备婚礼,我需要跟公司请长假那天下午,我去楼下倒水,恰好撞上孟凝。

她点了支烟,夹在指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真以为有人救得了你?」我把下意识发抖的手背在身后,强装镇定地与她擦肩而过,往楼下走去窗外月季花丛盛开靳泽的宾利正缓缓开进车库孟凝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在我刚倒完一杯水的时候,拉过我的手,猛地把烟按上去。

灼痛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气味,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像倒灌的湖水我几乎是咆哮着尖叫出声,用力把手里的水杯砸过去砰地一声,玻璃杯碎裂在孟凝额头,鲜血混在水里,沿着她漂亮的脸往下淌靳泽大步冲过来,把孟凝拉到身后护住。

她凄婉地笑:「靳总是不是又要来折磨我,就因为我『欺负』了你的未婚妻?」「都受伤了还要这么夹枪带棒地跟我说话,你不会服软的吗?」靳泽责备似的说了一句,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就褪成了嘲讽和冰冷我捂着手腕上猩红发黑的伤口,无措地看着靳泽。

现状与过去五年的习惯,在这一刻界限模糊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他会救我「她把烟按在我手上——」「陈遥,我自己有眼睛,会看」他冷冰冰地打断了我,「别想再用苦肉计骗我」8靳泽拿出药箱,小心而仔细地帮孟凝额头的伤口消毒上药。

我哆嗦着想跑出去,被他抓着手腕拖回来,关进了楼上的卧室半夜,我发起高烧,浑身滚烫朦胧间,手腕上有清凉的触感我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靳泽在给我的手腕上药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懊恼,有自责和愧疚不安,甚至夹杂着些许淡淡的温情。

我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靳泽」「你能不能,放我走?」他眼睛里零星的温情一下子消失无踪放下手里的药水和纱布,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做梦」靳泽把我关了起来带回婚纱和戒指给我试,却又不许我踏出卧室一步。

反而是孟凝,开始堂而皇之地出入每一个房间她让人毁掉了我种在院里的月季和山茶,换上大片盛开的玫瑰靳泽全都默许我问过他很多遍为什么几乎是哀求他放我离开可靳泽只是冷笑着掐住我的肩膀,毫无怜惜的亲吻重重碾过我的嘴唇,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想想你妈妈阿遥,你想让她再也找不到工作,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养活吗?」我们在一起五年他熟知我的每一寸软肋,知道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我好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却突然生气了似的,把我拖到镜子前,逼我盯着里面正在受折磨的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直很会颠倒黑白吗?」「故意把自己弄伤用来嫁祸别人,这一套要玩多少遍才会腻?」他从身后扣着我的腰,指腹蹭过后腰凹凸不平的疤痕,动作一顿随即又像是遮掩内心的动摇一样,用了更狠的力气折磨我。

我却只是愣愣地盯着镜子角落映出的,房间一角放着的婚纱那是四个月前,靳泽带我去找设计师定制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无比期盼着和他一起走入婚姻殿堂甚至暗中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祈祷到时候千万不要因为紧张漏词但一切,早在孟凝出狱的那个下午就偏离了轨道。

三天后的下午夕阳像天际失火,血红色烧过大半天幕我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发觉卧室的门竟然没有上锁于是下了楼我看到院子里的水迹从泳池一路蔓延到躺椅边缘远远地,传来孟凝的声音:「她是小三的女儿,所以跟她那个亲妈一样不要脸,说谎成性。

」靳泽有些烦躁地堵住她的嘴:「别在这种时候提她」「好好好」孟凝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搂着他脖子娇笑,「那就专心点」「靳总不是说要让我好看吗?上次那种程度,好像不太够呢——」我停住脚步,盯着不远处躺椅上那两道交叠纠缠的人影。

看着靳泽一边落下一连串亲吻,一边挑开孟凝的泳衣带子孟凝仰头搂着他的脖子,颈线紧绷火红的夕光笼罩在他们身上,像一幅颜料肆意泼洒的、肮脏的油画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我弯下腰去,干呕到快把肝胆一并吐出来听到动静,靳泽抬头往这边看过来,脸色一变。

下一秒,我听到了我妈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强烈的恨意:「凶手!」接下来的一幕,像电影里被刻意拉长放慢的镜头我看到我妈飞奔过去,冲靳泽身后的孟凝扬起手却被靳泽一把推开他没有丝毫收力,以至于我妈踉跄了两步,猛地向后倒去。

她的头磕在台阶边缘尖锐的棱角上,鲜血一瞬间涌了出来红得刺目「……妈妈」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想蹲下身握一握我妈的手,却被靳泽一把搂住他苍白着脸,头一次失了冷静,语无伦次地说:「阿遥,我不是故意的……」我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靳泽。」「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包括下一句话。」「我真的很希望,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遇见过你。」……